无虐不欢

为你(一)

景澜✖️南舟

隐忍经纪人攻✖️倔强明星受

攻生子,流产梗

来自于@朝生暮死失格者 太太的梗,原创文


“请问南老师,您的经纪人微博刚刚发布了声明说,您和宫阳划清界限,断绝了多年的朋友关系,请问这是您的本意吗?”



刚下飞机的南舟被记者问到这个问题时愣了一下,惊讶的表情被口罩挡了大半,礼貌地点头打招呼却一语不发地离开。



宫阳和南舟以前合作过,拍了几次戏以后成了朋友,有什么资源彼此也会互相介绍。前几天宫阳被狗仔爆出来几个人在会所里吸*,流出来的照片里看不清正脸,却依稀可以看到与宫阳神似的轮廓,这事儿爆出来以后,南舟一直在赶戏,还没来得及问宫阳,两人就“被”断绝了朋友关系。



南舟长出了口气,语调沉沉地说:“回公司。”助理小安知道,这位平日里尚算温和的老板是生了大气了,他们这帮小虾米可别撞枪口上。



彼时景澜正在办公室里看南舟下一个广告的合同,他手下带的艺人有好几个,但是最上心的南舟,因为南舟不仅是他的爱人,也是他肚子里13周的孩子的爸爸。



南舟带着怒气推开门,景澜闻声抬头,一见到对方,平时严肃冰冷的表情都柔和了下来:“回来了,怎么没回家休息一下?”景澜穿着深蓝色西装,大概是孕期贪舒服,西装前面的扣子没系,露出里面的浅蓝色衬衫和条纹领带,头发全部梳上去,精致的眉眼一览无余,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,夕阳从窗户透过来,给他身上淡淡地镀了一层光。



南舟就被这光晃了眼,景澜有不输艺人的身量外貌,娱乐圈里什么俊男美女没有,南舟还是常常会被自家老攻高挑帅气的外形惊艳到。



南舟没搭茬直接坐在了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,语气不善地质询:“是你发的声明说我和宫阳断绝关系?”


景澜闻言轻笑了一下,摘下了眼镜:“你就为了他这么来质问我?”



南舟有些急了:“现在事实还没清楚,你发这个声明等于实锤了!你这样就是毁了他!我们俩是朋友,我不帮他就算了,不能落井下石!”



景澜看着他愤怒的样子,收敛了笑容:“我查过宫阳的行程,他那几天确实杳无音信,爆料大概率是真的,为了你好我只能这么做,我不能拿你的前途去赌。”



南舟冷冷地说:“呵,为我好,你就可以随心所欲,为了我好你就可以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发那样的声明?”



景澜站起来走到南舟面前去拉他的手,愤怒之下南舟甩开了他,近日每天孕吐到七荤八素的景澜本来就低血糖,没有站稳一下就向后跌去,后腰一下子撞到了桌沿,景澜没有忍住低呼出声。



南舟见状别扭地将他扶起,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。景澜勉强撑着桌子站住,突然感觉到湿意,手向下探去,摸到了一手血。他冷静地摸过手机叫了自己的秘书许未:“开车送我去医院。”



**医院,景澜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,输液架上挂着几大袋液体,因为先兆性流产,医嘱要持续几天输液,手背上上了留置针,鼻子插着鼻氧在吸氧。



小许看着景澜憔悴苍白的样子,犹犹豫豫地开口:“澜哥,我打个电话叫南哥过来吧?”

景澜没睁眼:“别叫,他不知道孩子的事儿。”小许睁大了眼睛,景澜仍然没睁眼,却耐心解释道:“是我想要孩子,没有必要让他负起这个责任。你先回去,明天拿一套衣服过来,我要去参加明天的慈善晚宴。”


小许看了看自家老板,叹了口气,应声离开了。


晚上,景澜被肚子里一阵一阵的钝痛折磨着,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这些事儿,但他坚持认为自己没错,演艺事业是南舟最热爱的,“南阳”cp之前在网上很火,不和宫阳划清界限,一旦宫阳出事儿南舟肯定会受影响。


几大袋子液体打下去,景澜萌生了去洗手间的想法,相比隔壁床的孕夫被一家人热热闹闹地照顾着,他只有自己一个人,抿着嘴攒了些力气,坐起来,艰难地扶着输液架起身,小步小步地往卫生间挪着,解决完之后出来的时候,被门口护士的置物架拌了一下失去平衡摔在了地上,手上的留置针甩脱了,血滴滴答答留下氤湿了蓝白条纹的病号服。



隔壁床的家属急忙扶起他来帮忙叫了大夫,所幸问题不大,重新换手下了留置针之后,大夫语带不满地说:“你这种情况,身边没个人照顾怎么行,去个洗手间都没人扶。”景澜含糊地答应了,应付走了大夫,就不敢再喝水,这样就不用再去洗手间了。入夜,病房安静下来只有滴滴答答点滴声,景澜抚摸着小腹,第一次觉得,万家灯火,唯有自己,孑然一身。


翌日,万千星光慈善夜开幕,化妆师苦着脸,举着遮瑕,奋力地去遮南舟的黑眼圈,因为景澜不声不响地夜不归宿,南舟也没睡好,惦记也生气,梗着一口气不去联系他。终于在走完红毯归坐后,看到了景澜的身影,南舟和艺人坐在一起,景澜和其他经济人坐在一起,修长的身影鹤立鸡群,南舟偷偷打量他的神色,发现他脸色不太好,苍白瘦削,正和其他公司的经纪人谈笑,南舟担心地皱了皱眉。


宫阳正坐在角落里,阴恻恻地盯着景澜,自从景澜的微博发出来,他吸*的事儿仿佛被坐实了,看着景澜修长身形下略有鼓胀的小腹,想着刚才有人告诉他景澜在卫生间吐的厉害,他拨出了一个电话,要了一样东西。


景澜这边打了一圈招呼后,有些体力不支,已经吃了吐吐了吃好几天了,正抬头想找点东西补充体力,一个服务生恰好给他端来一杯橙汁,孕期嗜酸的他接过来一饮而尽。



过了一会儿,他感觉不对劲儿,小腹开始越来越疼,疼得他唇色发白,头上开始冒冷汗,他捂住小腹踉踉跄跄地跑到卫生间哆嗦着手给小许拨出了求救电话,小许慌忙跑了几个卫生间,才找到了角落里的景澜,彼时他的身下已经凝了一滩血,面色如纸,昏迷过去。



医院急救室外,小许来来回回地踱步,不知道要不要给南舟打电话,正在这时,景澜被推了出来,仍然昏迷着,医生叹了口气说:“吃了药流药,孩子保不住了,今晚先输血补液,明天等他状态好一些。做清宫手术。”


小许上上下下地跑,缴费办住院手续,回他家去取换洗衣物生活用品,回到病房的时候,景澜已经醒了,他左手的留置针挂着药液,右手输着血,失神地看着平坦的小腹,眼角有些许泪痕。


这时,放在景澜床头的手机响了:那是南舟的专属铃声,小许递过去,景澜无意识地点了接听,南舟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你在哪儿?有导演要找我拍戏,需要找你谈合同,快点回来,别耽误我的大好前途。”说完就挂断了。


景澜愣了一会儿,温和地抬头对小许说:可以帮我买点粥吗?”小许马上答应了跑出门去。



景澜拔下了两只手上的输液管,撑着脱下了病号服换上了自己的裤子,下身仍然在断断续续流出血块,衣服已经换不动了,就把外套直接穿上,套在了病号服外面,跌跌撞撞地往外走,在路边拦了辆车回到慈善夜会场。


(第一次写,看的人多就继续写)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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